“嗝儿!”尤里揉揉肚子,“唔,感觉真好。你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

查理低头扶起碗,喝掉自己最后一口汤。他总不能说,他怀疑尤里趁对手麦德安分心,又多吃了几个烙饼吧?

迦罗娜吃过饭便告辞离开了,麦德安若有所失。

查理趁着天黑了、河水还有余热,使劲洗了个澡。两个年轻人回来后,尤里抓住了麦德安,拉着他出去了,似乎真地打算给他说说女人与年龄问题。

查理和梅里在前屋,就着一盏十字烛台,一个看书,一个收拾草药,准备明天搬家。

蜡烛短了小半寸的时候,麦德安回来了,带着一束青篙和一堆柏树细枝。

查理抬头见只有他一个,不由就问:“尤里呢?”

麦德安扮了个鬼脸:“聂拉斯说,有事要和他谈。”拿着东西去后屋:“他要我把这些给你熏上。”

“谢谢你。”查理看不进去了,合上书跟着麦德安走到后屋,又走回来,踱到前门门口朝外张望,“他们去哪里谈了?”

梅里抬头看看他,微一耸肩,继续做自己的事。屋外一片夜色,查理又没尤里的视力,只好用另一种“看”法去找。

“客气什么。”麦德安往一个破木盆里拨了几块炭,掺着干草点上青:与柏枝,拿出来,放在门口与窗子的风道上,又把查理的凳子往那边踢了一点,“这样就不咬了。哎,我说,你在担心?聂拉斯凶是凶了一点,他人挺好的。”

他话语刚落,查理看到了聂拉斯与尤里,一前一后走进院子,立即迎了上去:“您回来了?”问的聂拉斯,打量却是尤里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