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不大,甚至可以算温和。但吐字发
晰平稳、不容置疑。两个双胞胎互相看看,面有为顾自打开行囊取换洗衣服,她们也就不敢开口打扰,退了出去。
查理见她们虚掩上了门,问尤里:“你那边也是这样两个?”
尤里挥挥手:“差不多,不是双胞胎。”把行囊放在查理的旁边,开始卸盔甲。
片刻后有轻轻的敲门声响起,然后虚掩的门被推开了,双胞胎一个捧着杯子一个捧着软鞋进来。
捧着杯子的走向壁炉,放下杯子。水已经开了,她取下水壶、注满凉水罐,又问道:“先生,两个杯子都已经洗过了,您们想喝点什么?”问的两个人,看的却是查理一个。
捧鞋的那个似乎是刚才答话的,胆子又稍微大一点,直走到尤里面前,蹲下身把鞋放到尤里脚边,而且并不立即退下;抬眼觑见尤里皱起了眉头,这才作罢。
她难道想替尤里换靴子?查理微一挑眉:“白开水就可以了。”又扫了她们一眼,意思再明白不过:还呆在这里干吗?
捧鞋进来的那个鼓起勇气,拼死一问:“先生,我们今晚呆在哪儿?客厅行吗,这儿有地毯。走廊上太冷了。而且,方便您随时叫我们。”
“你们来这儿之前住在走廊上?”查理戏谑道,掏出一枚银币,弹给胆子大点的,命令道:“告诉我那位阁下的原话,全部。我想他并没有要你们保密。
”
两人接了银币,脸又红了。但说句无关紧要的话,就能换来一个银币,这样的要求,她们难以拒绝。捧鞋的那个当下开口,声若蚊呐道:“他说,要好好伺候您。如果您满意,如果您让我们留下来,他会……”后面给多少钱,说出来却是窘迫尴尬;又或者也有些年少害羞,总之没有继续。
怪不得要争取留在客厅里。查理摆摆手打发她们:“行了,你们俩,啊,你们四个,可以睡对面那间。回头那位阁下大概还要问你们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