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左边隔壁的那位客人,不知为何,竟然没有睡觉。
侍者不断道歉、安抚。幸而那客人并不是讹诈惯了地流氓恶棍。他找不到罪魁祸首。自己又并不敢咆哮。怕犯众怒。毕竟能住得起这里地客人。个个都有来头、不好惹。而听声音。他也有四十左右了。这个年纪地人。很清楚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果然抱怨了一通。发泄过了。也便偃旗息鼓。
所以。几分钟之后。走廊里又重新归入了宁静。
自始至终。聂拉斯没有开门出来查看。
尤里也好了一点。可还是很不忿。查理放下手睁开眼。两个年轻人站在门后。互相看看。
目光相遇。望着尤里湛蓝地眼睛。查理忽然失笑。
尤里对着查理。本来已经逐渐气平了;被查理一笑。又恼火起来:“笑什么?这儿也有。就你不知道!”
“好了,这不是什么好事,可也不算什么要命的坏事。”查理一耸肩膀,“想一直瞒着他可不轻松,这样也好。我们还是照老样子。”
尤里一听,点头道:“那倒不错。”然后他不怀好意地推推查理,一脸促狭,催促道:“嗨,你先进去。”
……
查理没好气地瞅了尤里一眼,故意冲他抬了抬下巴,端起架子往里走。
玄关旁边就是洗室的侧墙,所以视野被挡,刚进来时只能看到小半个客厅。贴着米色的墙纸。不明显的花纹,循环的图案。一条一条,从天花板到地上,宽约半尺。令房间显得高大,又十分大方干净,想来弄脏了也容易换。
不过玄关不长,也就两三步的距离。走进去时,先看到墙角的衣帽架,漆滑亮;然后是窗下同色同质的长沙发、配几;接着是沙发前、客厅中央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