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记得把他们身上值钱的小东西也搜干净了。就让他们以为这是一场黑吃黑吧。哈迦德有了警惕,蛀牙杰克不会再去找麻烦的。至于这桩委托,为了自己的面子考虑,那位治安官肯定也没有兴趣到处宣扬。”

“真复杂。不过是个好主意。”尤里点点头,将背上的墙盾藏到北边的一棵大树后,脱下上衣,用衬衫包得头上只露出两只眼睛,然后把外套翻过来穿好。

他做完这些。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对我道:“我觉得,你也该改装一下。万一我需要你的帮助呢?”

……我好像没法说不。

暗夜女猎手眺望着小路的东头,凝神倾听了一小会,摘下背上地长弓:“快点。他们来了。”

“你不会是在害羞吧?”白鸽取了一支箭。轻轻搭在长弓上,直指路东边走过来的两个人。那人离尤里埋伏的地方还有七十米左右,而这里离大路有三十米,在夏夜地轻风和虫鸣间,我们尚可以小声交谈。

“什么啊。”

“那你为什么要跟着我躲到大树后?”

我只是不好意思当着尤里的面脱光上衣。但是在白鸽面前。这并不足以成为令人困扰的问题。所以我很大方地摆了个健美先生的姿势。好堵住她的嘴:“瞧!”

“唔……”暗夜女猎手大大方方地打量了我一下,“像只小豹子。”不过格朗姆好像会错了意了。小眼睛直瞪瞪——

或许它认为我在调戏它的主人?

“谢谢夸奖。”蒙完了面,赶紧把外套反过来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