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十三岁的时候开始的。你十五还是十六了?”

“所以你感到很得意?!”

“哎,不是的。嗯……好吧,被你这么一提醒,我发觉或许是有一点儿……咳!不过我想说的是,一般而言,一周到十天,才会有一次。你这几天不用担心它又会来,放心睡好了。”

“……我知道。”

尤里笑了,显然他不认为我之前就知道。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宽和地点点头:“哦。”

他太瞧扁人了。我瞪他,用恶狠狠的目光表达发自内心的巨大愤怒。但是尤里一点也不害怕。他瞅瞅我,无奈地耸耸肩。忽然不知想到什么,猛地回过来一个大大的笑容。

不得不承认,他笑起来的时候很有阳光灿烂的味道,温暖而明亮。然而同时,为这笑容打底的,是那种经过磨砺和沉淀才有的沉静,并非一无所知的单蠢。结果我不敢多看,只能别开脸。

“喂,查理。”

“又怎么了?”

“别想太多。唔……我是说,嗯,别在睡前想女孩子。”

他都说的什么话!我又为什么要接受尤里这么蹩脚的成人教育?我盯着面前的野草,越来越郁闷,到底忍不住忿忿:“够了!别说了!我这两天睡不好不是因为那个!”尤里惊讶地挠挠头:“啊,那是为什么?”

这家伙有完没完?尽给人添乱!我拒绝回答,愤然起身朝营火旁走去。

第二卷 横穿艾尔文 40 又遇费德菲尼尔

早饭之后,白鸽在地上划出湖边一带的地形草图,向我们讲述她和格朗姆弄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