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危险的问题在于。豺狼人的狩猎队装备了一些弓箭。简陋的弓箭。好在这一点对格朗姆而言并不难解决。它去烂泥塘里滚了滚,晒了晒。又滚了滚,一身泥巴盔甲就成了。

临出发前,大野猪还从我的背包里拱走了硬干酪。它是在为早上的事儿报复,所以我没有抗议。

今天天气多云,阳光柔和,清风徐徐。翠绿的湖面上,处处波光粼粼,美不胜收。一片宁静中,偶尔会有一条鱼儿跃出水面,“哗啦”一声,翻出一朵快乐的水花。

尤里、白鸽和我躲在湖边四五十米远处,一个小土坎顶上地草丛里,伏身监视着鱼人的动向。这会儿,罗尔夫和马拉凯在我们身后不远处最高的那棵大树上,留心着湖心岛的动静。亨兹与贾森则留守在那棵大树下不远地地方,等候格朗姆回来。

和搭档地暗夜女猎手比起来,我的视力一般,所以也就很轻松。除了不能站起来、不能发出大地响动,没啥别的限制。

“翠绿的,银光点点……石碑湖真漂亮。”

“是啊。”尤里附和道,“跟撒满了奶酪沫的蔬菜饼一样。”

“……”他的比喻一下子让我沉醉在风景中的好心情毁了一大半。

“奶酪沫?嗯……”监视着湖面的白鸽沉吟了片刻,慎重地提出了不同意见,“我觉得像是很多崭新的银币,当然要是真能捡就好了。”

“……”这会儿是完全破灭了。我无语地翻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