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口气,于是有闲心好奇:“你看上去的确很苍白。”
“唉!”罗伯兹苦恼地叹了口气,“肤色是天生的。所以洁塞塔,哦。就是闪金镇负责训导新人的那位女牧师,一去寻求帮助,他们总会挑中我来做这件事。当然,每一次。在那位女牧师的口中。我的名字都不一样。”
我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罗伯兹也笑了。耸耸肩无奈道:“您别介意……不过,您和您的同伴还是继续赶路吧。我只是个兼职演员,一次骗一个实在已经够难了。何况,如果由两位送我回镇子,这个考验可能会被认为没有通过,如果那样,大家可就都麻烦了。”
我不解:“为什么呢?牧师也可以寻求帮助啊。”
罗伯兹微笑着解释:“因为前面的治疗考验技能掌握,后面地辛苦考验的是他们的心志是否坚韧。一般情况下,我会十分虚弱,不能行走。他们得连人带盔甲背我回去。今天这个特别小,所以你瞧,我穿了一套坏了的旧盔甲。”说到这儿,他不由苦起了脸:“按照剧本,他只要把我拖回去就行了。”
这里离闪金镇足有七八公里路。我乐不可支,笑着点头:“那可不是什么好滋味。”
尤里回来的时候,我把他拉到一边说了真相。但是告别并不像我们预料的那么容易,小牧师对我们的离去感到愤怒,他的脸都气红了:“你们要放着他不管吗?!”
好、好……
----好可爱好正太啊!
手上一紧,扭头一看,发现尤里抓住了我的手腕,正狐疑地盯着我:“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使劲捏捏小牧师的红苹果脸儿。再用力揉揉他根根竖地板寸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