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在吹牛?”
“得了,你能射中它的眼睛么?”
议论纷纷里,我仰开身瞧瞧白鸽的飒爽英姿,深觉与有荣焉。尤里看看我,看看雇农们,微微一笑。马科伦老爹重新整好烟斗,狠狠吸了一口,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
白鸽又射出一箭。这一次取的一头母野猪。母野猪轰然倒下,猪仔们本就惊恐不安,当下更是混乱。虽然其余的母猪竭力收拢猪仔,还是有两头小的慌不择路,跑离了母猪们身边。
其中一头蹿进了树林消失不见,另一头奔向了我们这边。
农场的狗不是讲究血统地猎犬,不过自小跟着看家护院守田打猎,反应敏捷。立刻就有一条扑上去叼了一头回来,一溜烟跑到刚才吹哨指挥狗群的那人面前献宝。
尤里跃跃欲试:“你不出手吗?”
我摇摇头:“用不着。”忍不住想起了尤里与我猎到的第一头野猪。
当时弄得一地血淋淋的,尤里那一盾牌还砸断了它一侧地两根牙。结果回到旅馆,法雷告诉我们,猪血可以做成美味地糕点,或者血豆腐炖菜。獠牙杂货商收购,大的那对只要完整无损,两个银币就到手了。小地那对便宜点。不过无论大小,若是只剩下单根的,能值上一对的四分之一,就不错了。
寒冰箭开创大,在这方面比不上羽箭。从此以后,我就很少。即使出手,用的也是尤里要求的缩小版。
尤里有些遗憾:“我好像也没什么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