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猪眼瞅着没它的份,一转身朝法雷一翘屁股。这令白鸽哭笑不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就像发现自家淘气包闯祸了的年轻母亲一样。
法雷瞧瞧格朗姆:“哦……你也想喝?”格朗姆支起了耳朵,小眼睛朝后一瞥。
法雷严肃地摇摇头:“小孩子可不能喝酒。”
大野猪恼了,细细的尾巴朝天直直一竖。
法雷耸耸肩,笑道:“不过杜宾斯那儿可能会有点……香槟。”
他话音未落,大野猪一溜烟地冲向了吧台,沿路刮起一阵风。跟着那边传来一阵人仰马翻:“嘿,你要什么?喂喂。那个是泉水。啊,那个桶里的酒太烈了!”
尤里同情地朝那边投过去一眼,随即收回目光小呷了一口。
法雷惬意地闻了一下酒,朝我们一举杯,感慨道:“说实话,我真想不到一切会有转机,多亏了大家,一周前我可愁得要关门……啊。不说那些。总之,真高兴我们在这里相聚。干杯!祝你们今天再有一个好收获!”
“干杯!”
愉快的早餐结束,法雷忙他的去了。大野猪溜了回来,连连打嗝,白鸽摸着它地头问个不停:“你喝了多少呀?”尤里拎起盾牌背好,一边挂上他的步兵剑,一边乐道:“我忽然发现,打猎实在比参与围剿好得太多了。”
是啊……
我心满意足地干掉杯子里最后一口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