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找到那半只枇杷,不情不愿地塞进嘴里,几下吃了个干净,吐出皮与核来。想想气不过,最终还是憋不住:“你成心的。”

“是啊。”我大大方方地承认,“可我实在没有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嗝儿!”

“你胃口真小。”

“哪能和你比。”

“可白鸽也比你吃得多啊。”

“她长得比我高,而且肯定比我重。”

篮子里的浆果已经浅下去了一层,但是还有不少。尤里吃水果不像对付面包,看来明早还需劳动格朗姆。

“再来点?”

“不了。”

尤里耸耸肩,将那把嫩叶重新盖回去。结果原本堆满树枝的那儿,露出三根白白的的棍状物来。

“这是什么?”我抽出一根白色。质感沉甸甸的,似玉非玉。

“骨笛。”

“……骨笛?”会是人骨么。

“别想歪了。是鸟骨,里面中空的,好打磨。”

“哦。哪儿来的?”

“老婆婆那儿买的。她丈夫做的。”

“你会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