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客人叫起了招待,米莉卡应了一声连忙赶了过去,临走前犹不忘留给我们一朵迷人的笑靥。

尤里对米莉卡被叫走很是惋惜,意犹未尽道:“瞧瞧,待遇真好,这可是特调的酒那!”

这令我想起昨天被两次打劫的惨痛经历,以及今天被抛弃在门口的无助时刻。总有时候讨回来的!于是忍不住盯着他“嗬嗬”两声。

白鸽正着迷于小甜橘,一个接一个往嘴里扔,闻声忽然扭过头,奇怪地看看我,也不知是真担心还是假担心:“哎,着凉了吗?”

尤里终于把自己喂饱了。他推开面前的一叠高高的盘子,呷了口鸡尾酒:“他没有,他是在妒嫉。”

——怎么可能?!

还没等我想出要说什么来辩驳,白鸽却“哦”了一声,信了。随即注意到了尤里手里的酒。她端起自己的,试了一点,顿时耳朵一竖,大眼睛扑闪扑闪:“甜甜的,很好喝啊!”立即端起酒杯,咕咚咕咚,杯子里三下两下就见底了。

尤里的劝告迟了一步:“慢点喝,这样尝不出味道的。”

白鸽打了个小小的嗝儿,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这样才痛……嗝儿……呃,痛快。”

我注意到她说话这会儿,笔挺的耳朵慢慢软了下来。心里刚刚浮起一点不妙的预感,“扑通”一声,白鸽已经趴倒在桌子上,手肘撞得盛小甜橘的编织篮一歪就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