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快了咱们练这个还有用吗?”任歌行拍拍他的脸,“再来。”
“不成,”杨晏初挣了挣,颓然道,“不行,我看着你下不去手。”
任歌行纳闷:“这有什么下不去手的,你杀鸡不是挺利索的吗?”
“……你是鸡吗!”
任歌行扑哧一声笑了:“那你就当我是□□。”
杨晏初:“……当你是什么?”
“当我是……嘿,倒霉孩子,”任歌行捏他的鼻子,“总之,凝神。”
任歌行教起人来还真是越来越有耐心了,刚开始的时候特别暴躁,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怎么就是不会”,现在被磨得可以一下一下地给杨晏初喂招喂一下午,练到最后晏初有点脱力,任歌行拿了条巾子兜头兜脸地给他擦汗,道:“累了吧,今天就到这了,一会儿吃饭。”
杨晏初不是很喜欢他这种给狗擦毛一样的擦法,扑扑棱棱地挣他:“我头发都乱了。”
“怎么这么难伺候啊你,”任歌行啧了一声,把巾子搭在他脑袋上,“你自己来。”
“别嘛,我错了,”杨晏初把两只手往袖子里一缩,就地残障,巴巴地把脸往任歌行手里蹭,“我手都快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