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任森只觉腕上一紧,竟是被捉了两手缚到床头镂花木栏,接着便是眼前一黑,胸口腹下微凉。他本就武艺不如,加上全无防备,叫任何方轻易得手。不知接下来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任森张嘴欲呼,到底羞于大声,只得低低恳求,"何方!"
任何方眯起眼,敛了唇角一勾,俯身将任森的分身一点点含入。
"何、何方?"任森只觉得最敏感灼热的地方,像冬日里久疲的人滑入暖水的浴水一般,滑入了一个光滑柔软的所在,那滋味妙不可言,颤抖再也抑制不住。
""任何方翻了翻眼,心道我又不会腹语,如何还能答话。
"何方!"
""
浑身的血液都叫嚣着往那处涌,任森心知不妙,急喘间咬紧牙关,拼命扭动身子想挣开,却到底没有忍下来。
任何方本就不算熟悉,年长日久又有所生疏,顿时一愣,险些呛到。咽下口中液体,任何方微微蹙眉,随口奇了一声"好快",而后松了任森手腕,自去拿巾帕擦拭干净嘴边脸上的残余。
任森举臂遮了脸,又听得他那声语,懊恼得不知如何是好。任何方眼尖,转身又粘回去时瞧见任森下唇上破了两处,牙印深痕尤在,不由无奈一叹,续而又好笑出声。
任森闻他轻笑,窘极而恼,猛然放下手瞪向任何方。
"我莽撞了些。"任何方吻过去,轻轻舔掉那些咸腥,直到小口子收了出血,才道,"被人迫了,为生计所逼,自然是辱,是不堪。可既然两情相悦,哪里有什么顾忌。"
任森听得他两情相悦四字落在耳里,想了会,眉角眼梢到底不禁笑笑地扬起得意,也就渐渐自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