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随你。"任何方哑然,叹口气,投降,顺便埋怨了句,"你这还叫口拙么"
"谢公子。"
"和他们说说,大家几年缘分一场,终究没有不散的席,想做什么的做什么去吧,就这样了。"任何方挥挥手,示意他们两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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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十二个叩别了。
除任森外,还有任鑫和任骉执意留了下来。
这三个都已经家无老小,虽然任何方施出当年谈判桌上的浑身解数,连带耍人打赌时候用得烂熟于心的坑蒙拐骗手段种种,奈何他心里明白知道,以自由而言,所谓去留自便,当然包括了选择留。另一方便,又难免因为这八年相处的情谊下不了重手。于是,尝尽对牛弹琴的无奈,终于一而再,再而三,又妥协了两回。
劝道的对上执拗的,不就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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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公子"任鑫迟疑着。
"怎么?"任何方煎着药,头也不抬。
"他们深深浅浅都是知情的,就这么走了,妥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