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人将三具尸体搬到一处,连带衣物用药粉化了去。
化不了的铁剑令牌发簪之类,依种类质地索要了廖君盘他大哥身上的那些过来,统统沉到了另一边坡下,急急河流的上游水底--虽说搜到了也没什么谁叫凡是人见了河边案发现场总是喜欢往下游找凶器。
这条河,是任何方为何选了此处诛杀庭总管,且兼那十五人为何能刺了营地又能及时赶到并埋伏妥当的关键所在。
怅然不明得与失 一
北国苦寒之地。
骡桥镇,客栈。
-- -- -- -- -- --
天一号上房。
"任森,感觉如何?"撤了脉,任何方问。
"谢公子关心,已经无大碍。"
"任犇?"
"森哥当胸一掌都好了,我不过小小一条口子,能有什么问题。"
"任犇,和公子是这么说话的吗?"
"别吓他。"任何方止住任森,"当年所说之事现在已经完成,你们是自由身了。说来,的确不用公子长公子短的。"
任犇惭愧起来,"公子,不是那个意思任犇总是没大没小公子你别往心里去"
"下山前烧了卖身契,任犇你忘记了么?"任何方淡淡一笑,"你也该找个地方落脚,讨房媳妇,续上香火了。"
任森眸色一动,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