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被唤苍怀的玄衣少年听见这么个叫法倒也不怕,乐呵呵地挠挠头站起来,对那男子说:“哄卫衣眠惯了……”
那男子也不离他,转头看向张二。
张二咽了口唾沫。
“静王府的屏风,是你们这做的?”男子顿了顿,居高临下地问道。
张二哆嗦了一下,忙忙点头:“是!是!”
“是你做的?”那人怕是看见了张二上手的雕刀,冷冰冰地接着问。张二却总觉得,面具下的男人皱了眉。
哎哟我的鬼大爷哟~~您就行行好……告诉小的您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吧?!您这叫小的怎么答?万一那屏风做得惹您眼了,我这要是说是王大牛可不就害了他么?可是……可是我自己也没活够啊!!张二都快哭了,寻思着今天黄历是不是写了“诸事不宜”四个大字。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不是。”
……
还未等那男人开口,前堂通往后院的帘子被掀开了,王大牛探了个头,哟呵:“二子,给我递把新的小雕刀,旧的那个豁了!”
二二二二你个头啊!你二爷这会儿命悬一线生死未卜呢!张二贴着墙没好气。他张二爷搁着想着咋回答才保命糊弄过去,你王大牛就自己往鬼门关上撞!
这边王大牛没听见有回应,干脆就走了出来,探探头发现有新客人,张二和个木头似地杵在那儿。王大牛冲那客人乐呵了一下,心里叹着这人真高!(……)走进掌柜子里面,捅了捅张二:“二子,你魔怔了?刀也不递有客人你也不招呼,贴着墙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