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一会扯着疼了又叫唤。”身后转来男人的闷声告诫。
丹青眸中思绪一闪,掀了掀嘴角想说什么,犹豫了会又是没说出口,老老实实地坐直了身子。一边心里郁闷着,最近哪来的那么多欲言又止啊,真是的。
见她一反常态不做声,穆沙罗倒是来劲儿了,手上不停一边吃错了药一般絮絮叨叨:“哎?那老人家怎么说来着?一梳白头偕老;二梳子孙满堂;三……三什么来着?”
三你个头。
丹青对于某男人突然来的幼稚嗤之以鼻:“那是媒婆老妈子或者嫁女儿的老妇给女孩子家出嫁前的吉言,主子,您这是要嫁女儿么?也不告诉女儿一声好有个心理准备……哎你轻点儿不带这么报复人的……”
“以后不准这么阴阳怪气的和我说话。”穆沙罗没好气警告。
啧啧,这会儿教主架子就端出来了。“真难伺候。”
穆沙罗闻言俊眉一挑木梳一扔,从背后靠了上来阴惨惨道:“你说谁难伺候?”
“还不就是……喂你放我下来……嗷别晃晃要吐了要吐了……真的吐了啊!!”丹青讽刺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一把捞起悬空抱在怀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吓得她死命搂着穆沙罗的脖子闭眼嚷嚷。
等两人闹够了,丹青才感觉到那人胸口微微的震动——感情正埋在她颈脖儿窝里闷笑。
笑,让你笑。
丹青伸出手死劲儿掐了掐穆沙罗的的手臂,手一下去才发现男人的臂膀硬的像块石头一般想掐用力了都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