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慕容恒犹豫的原因。
这样的丹青,还是他要的丹青吗?
这样的丹青,还是自己要的丹青吗?
而地牢之内,四肢牢牢拴锁在劳壁上的丹青,完全没有心情去考虑这么惺惺作态的问题。疼,就是她唯一的想法。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痛觉。丹青掀掀眼皮,又无力垂下,脑袋中一片空白。
仿佛以前曾经来过这里遭受过同样的残忍酷刑一样。
这样一次次的似曾相识。是她留下的记忆么?
等等,她又是谁?
她是丹青?
丹青不就是我么?那我又是谁?
呃。头疼。
蜷缩着身体,脖颈上隐隐作痛的灼伤还在提醒着丹青昨天慕容从珂怎样将那块有着慕容世家印记的红铁毫不犹豫地按上自己原来有忌水教刺青的位置,钻心的疼痛并没有使她如自己所希望地晕掉,周围的一切仿佛更加清晰明朗地放大——连同那终生难忘的痛楚。
之后,看着慕容恒紧抿双唇面色惨白地轻抚自己的脸颊,丹青冷冷笑着偏开,不顾扯动自己脖后的伤口。
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呵呵,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