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弗里等了半天没见他有动静,努了:“听不懂我说话?!”
克里尔举起双手:“我听见了,但是我在考虑,究竟是一枪被你崩死好,还是连带我的爱车一块跟你坠崖好。”
……艾弗里盯着克里尔,半晌之后,舒出一口气:“我会注意安全的。”
“好吧好吧,”克里尔挪到副驾驶座上,“谁让你是boss——亲爱的,你必须保持祈祷,我们不要遇上交警,还有,你答应我——”
……
“哦我的老天,boss,我还没说完,减速——减速——该死的,艾弗里!!!!!我的车不是飞机!!!!!!”
……
(罗马
被桌子上的震动惊醒,亚拉尔疲倦地睁开一只蓝色的眼,动了动。
……
默默地扳开压在自己身上死沉死沉的臂膀,亚拉尔揉揉眼坐起身来,柔软的绒被落至赤裸的腰间,顿了顿,踹了玛门一脚:“喂——”
被子里的男人眼睛都没睁,眉轻轻蹙起,不耐烦地缠绕上身旁人的腰,稍稍一个使力,将人重新摁回柔软的床铺中。
后面的酸痛被这个动作无限扩大,亚拉尔要落泪了,捏起玛门手臂上的一根汗毛,狠狠一拔——
玛门醒来的时候,真的很克制自己才压制住将旁边这人一脚踹地上去的冲动。
看了看时间,纳闷地坐起身,借着月光,看清坐在身边炯炯有神盯着自己的包子,揉揉他的脑袋:“怎么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