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垂下手,安静地抬头,对上云十四的双眸,清了清嗓子:“云十四,你到底想干——唔……”
最后一个字被吞入对方的肚子里,附上的唇舌交缠,爱德华挣扎了片刻,发现一切都是徒劳之后,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将双臂缠上云十四的脖子,闭上眼自暴自弃——干脆勒死他算了。
屋内,除却偶尔能听见巨大的雪粒拍到窗户上发出的响动。
全是粗重的喘息的皮肤相摩擦发出的暧昧声响。
爱德华一把摁住正试图揭开自己腰带的手,抬脚想踢开身上的男人,谁知被顺势握住腿挂在男人腰间,爱德华老脸一烧:“你神经病?”
云十四在身下人唇上印上一吻以作回答。
……
=_,=这算个毛的回答!
爱德华继续死命动,云十四怒了,一把将他从墙边拖回床上——这种房间的好处就在于,整个房间除了床就是床。
两人跌跌撞撞地滚回床上,云十四眼疾手快地将爱德华的皮带抽开——
“恩——”
敏感的器官被温暖的大手握住,爱德华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闷哼。
云十四手上不停,低头,含住先前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将细碎的声音吞入,之后慢慢移开,挑弄着身下人敏感的耳垂。
感觉到前端被恶意的刮,弄,[这太荒唐了]的念头一闪而过,爱德华下意识想推开云十四,最后却在熟练的拨弄中,软软地搭在身上人的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