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亚拉尔注意到,玛门的身子始终保持着一个向后倾的斜度。
“这是干嘛?”亚拉尔好奇地抱膝蹲在玛门身后。
“鳄鱼,”玛门将快装满的水罐递回给亚拉尔,站起身拾起木棍,站在水边看了看,“鳄鱼潜伏在河流的鹅卵石上,借着保护色等待喝水的动物接近,只要动物开始饮水,就会迅速地咬断它们的脖子。”
玛门语落,目光停留在亚拉尔白嫩的脖子上。后者觉得脖子一阵凉风,捂着后退一步:“干、干嘛一脸色咪咪地盯着我的脖子。”
“相比起我‘色咪咪’,鳄鱼的‘色咪咪’可能更可怕,我最多会舔舔,鳄鱼只会用咬的。”回到刚才的横木旁边,玛门从包中找出打火器,开始在周围寻找能持续点燃的燃烧材料。
舔舔……
舔舔……
=口=。
亚拉尔的小心肝被这么一句话雷的撼动了一下。
而玛门发现背后的人忽然就鸦雀无声状态了,略微奇怪地转身,结果看见亚拉尔一脸呆像地站在那里杵电线杆,玛门觉得挺有意思地挑挑眉:“怎么,吓着了?”
亚拉尔恍惚地点点头应了声:“对,吓得里嫩外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