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拉尔松了口气。
“蟒蛇杀人都是用绞死的,你见过哪个是用毒液毒死人的?”玛门略微讽刺。
“哦,哦……”被讽刺的这位很显然习惯被欺压了,利索地往后动了动,眼看就要到达火源旁边,身体庞大的蛇姑娘却忽然往前窜了几米,猛地一下,蛇信子几乎就要舔上玛门的鼻尖——幸而玛门反应快,迅速地弯腰还顺带扯了亚拉尔一把,不然那么大的蛇头,撞都能把人撞出脑震荡!
亚拉尔被拉着摔了个狗啃泥,没来及抱怨,被玛门推了一把,整个人以标准的鱼跃式翻过篝火,落到篝火后的睡袋上——本来睡袋就不会厚到哪去,这么一摔,后背重重地膈在碎石地上,亚拉尔疼得呲牙裂嘴,还没来及爬起来,眼前一黑,身上一重,亚拉尔被压得闷哼一声——
玛门殿下以同样的方式退回了篝火后面。
紧追而来的蛇头在谈到篝火上方的时候猛然缩回。
庞大的蛇身往外挪了挪——很显然,篝火的高温给这种喜阴潮湿的生物不舒适的感觉。
玛门从亚拉尔身上爬起来,气息暖暖地拂过亚拉尔的面庞,亚拉尔脸红至耳根,低头佯装整理衣服。
迅速地在火堆里添了一些燃烧材料,玛门琢磨了一下,庆幸这些剩下的枯木枝似乎还是够支撑到明天天明——到了天亮,他们的劣势就不会有现在那么大了。
玛门可以等,但是那条红尾蚺却等不了了。
腹部极具地收缩几下,红尾蚺姑娘在篝火前游走了片刻,嘶嘶地吐着信子,不肯离开也不敢贸然进攻,十分急躁的样子。
亚拉尔皱眉,拽了拽玛门的袖子:“我们占着它的地盘了,这位蛇姑娘好像需要一间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