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玛门忽然轻声道,“我想你是对的。”
亚拉尔抽嘴角:“……其实我觉得我还是错比较好……”
“孩子,听着,这画像确实有古怪,”玛门打断他的话,“但是并不是你说的那个小女孩,而是那个男人,他的眼睛原本是望着茶几的——”
现在却直直地望着站在他椅子旁边的小女孩身上……
“——他在对入侵者进行警告。”
忽然出现的阴沉女声将沉浸在这诡异情况中的二人都吓了一跳。
玛门顺势稳稳接住激动得直接跳进自己怀里脑袋鸵鸟似得埋在他颈脖间的可怜孩子,另一只手迅速地拔出放在腰间的微型枪械,下一秒对准声音来源的地方——
“别这样,我还活着。”
贝尔丝毫不惊慌地微微一笑,慢悠悠地从楼上走下来。
玛门余光掠过壁炉,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明了。
这样微小的动作没有逃过贝尔的双眼,女孩咯咯笑着渡步到两人面前,伸出白质的小手,轻轻拍了拍还将脸埋在玛门颈脖间的人,轻轻地唤了声嘿,莫拉克。
亚拉尔的肩抖动了一下,没回头。
玛门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正单手抱着亚拉尔,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手枪。
……于是就像平时割伤了手指,在发现自己流血之前,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同样的情况,这么一发现,玛门立刻就觉得有些抱不动了,颠了颠手臂上坐得稳当当的屁股,沉声与鸵鸟商量:“下来,你好重。”
结果鸵鸟抱得越发地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