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是可以以我的名义捐。”他补充道。
骆佳白瞪了他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他伸出手,取下了手套,犹豫片刻之后,轻轻贴上提图斯的胸膛——那儿温暖,肌肉紧实,还有一点儿紧绷——
骆佳白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你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提图斯声音变得嘶哑了些,“我为什么要紧张?”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纯洁了,希尔普上将?”骆佳白勾起唇角,他比提图斯矮一些,当他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微微仰起脸时,那张大众脸变得格外具有诱惑力。
提图斯吞了吞口水。
忽然觉得自己就好像变回了几年前的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教皇不会被摧毁的。”
放在希尔普上将胸前的手轻轻拍了拍,带着胸膛的温度,骆佳白轻轻将手移开了,垂下睫毛,他抬起头,冲男人笑了笑。
提图斯:“?”
“只要你还活着,教皇就一直存在。”
“…………………………”提图斯愣愣地说,“你有没有发现你今天笑了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