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飘走了。”骆佳白被压在地上,脸颊挨着地面被小石子膈得有点疼,却非常淡定地说,“会不会扣分?”
“破坏公共财产,你说扣不扣?”
熟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依旧沙哑,听上去就像是剪刀滑过磨砂纸似的粗糙。
“晚安,希尔普少将。”
“今天过得很愉快,是不是?”高大的男人就这样就着骆佳白被压在地上的姿势,牢牢地摁住他的腰,然后一屁股坐在他身上——做的位置非常巧妙,骆佳白发现整个上半身和下半身虽然是自由的,但是却一点也使不上劲儿来反击。
他听见打火机的响声。
然后是淡淡的烟草味。
我操。
骆佳白在心里骂,嘴上非常顺从地说:“感觉良好。”
随即下巴被抹了把,压在他身上那人粗噶地笑着说:“不许在心里骂脏话。”
流氓。
“也不许骂我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