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复仇,人们永远总是偏向于更原始的方式:比如将某人亲手撕碎,或者拧断他的脖子,看他在死前的悔恨泪水与苦苦求饶,这恐怕才是复仇的正确打开方式。
白爵提问之后,法伊瑟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件事。
白爵露出个“我就知道”的表情,想了想,弯腰捡起那之前被他扔开的两块布:“能把我们抓来,又抢了那么些锅碗瓢盆,今晚这些海盗的庆功宴,应该挺开心的啊。”
白爵微微眯起眼,认真研究了下手中破布的透明度:“应该会喝不少酒。”
“冯让是个小心的人。”法伊瑟的手从栏杆另一边伸出来,一把捉住白爵手里的薄沙材质的“衣服”,“别乱来。”
“他们不至于对oga有什么警惕心,你看,这就是思想古老跟不上时代的坏处。”
白爵放开手,让法伊瑟拿着那些破布。
然后他伸手一颗颗解开胸前的钮扣——于是从锁骨开始,大片白皙的、贵族式养尊处优的细腻皮肤暴露出来,空气之中那股甜蜜的味道变得浓郁了一些……令人兴奋。
但是是主观的那种兴奋,而不是生理式强迫的硬套。
这让人未免有些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