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伊瑟的目光之下,他后退一步,咬了咬下唇。
白爵见状嗤笑一声,稍稍垫脚,伸手拽住男人的帽檐,将他原本转过去的脑袋又强行转回来:“我看好像他不需要了。”
语气得意得让人牙痒痒。
法伊瑟却只是平静地对视上面前人带笑的双眼,又“嗯”了一声,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眉目淡然,又要伸手去检查白爵的腰带——
白爵往后仰了下身子第二次躲开他的手,皱眉:“我也没允许你碰我。”
法伊瑟那冷淡的脸终于龟裂,露出一丝丝无奈:“少爷,不检查完毕无法进入校园,包括校长也如此没有例外,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准备在这傻站一天?”
白爵:“……”
那当然,不准备。
大好日子不去神圣抉择战场上发光发热,站在门口当雕像,有病吧?
一分钟后,众人震惊的能吞进一头大象的错愕=口=中,白爵沉着脸自己把腰带解下来塞进男人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中,然后拧头离开。
男人似乎习以为常,面色平静地将那腰带当着面带崇拜的学生会成员的面检查了一遍,然后将腰带折起来握在手中,抬脚跟着白爵离开的方向走去——
留下身后一地掉落的下巴。
这一天早上,本该热闹的上学高峰期,校园门口难得鸦雀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 ……无、无脑宠?
我他妈也能写这种文(震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