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某人的脸色已经黑了,拎起两人就往门外丢。
无辜的两人被丢出门外,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里门随即传来一阵大笑,却是贯来沉稳的沈融阳发出来的。
到底是怎么了?
一对不解人事的师兄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听到门外脚步声走远,沈融阳笑道:“没想到你也有气急败坏的时候。”
陆廷霄在床边坐下来,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三指按在上面,感觉到脉象平稳,才微微勾起唇角:“若是沈楼主不解意,明日醒来这蚊虫啮咬的痕迹只怕会更多的。”
他平素很少笑,却不是故作冰冷,只是少有事情能够让他发笑,但一笑起来绝不难看,反而令人有春风化雪,眼前一亮的感觉。
赤裸裸的威胁之下,识时务者为俊杰,沈融阳觉得自己向来就不是一个顽固的人,当下便转了话题:“等我伤好,恰好去赴楚叶天的约会,你已有些时日未回天台山,可需要回去看看?”
陆廷霄淡道:“前日教中传书,右使赵谦已经回教,左右二使皆在,无甚大事。”他知道赵谦回教只不过是瞅准自己身在外面,没空回去料理他,这才偷偷溜了回去,却不知道他已经交代了左使张云岫,必要好好教训他一番,让他以后不敢再恣意妄为。
既然他如此说,沈融阳也不再追问,却听陆廷霄突然道:“何苦此人,可有他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