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动作,也跟着望向天空。
没看出什么多余的东西来。
大叔,你说的太玄妙了,我不懂。
但我也早就明白,不论什么时候,仇恨总是愚蠢的。
只是……仇恨这种东西,比大叔的哲理更玄妙。
那不是理性可以控制的。
所以理智上我明白现在杀了库洛洛未必是好选择,但情感上对于照顾受伤的团长还是怨念丛生的。
对,是怨念,不是仇恨。
大概因为一开始就对这个世界强弱对比的铁则认了命,对旅团,我因疼痛而条件反射的恐惧感,可能压过仇恨。
如果去掉疼痛的印象,蜘蛛们在我心目中不过是一张张模糊的脸罢了。
让我恨你,哪有那么容易。
仇恨是很累的啊。
……………………
我捡回来的蜘蛛头,在地上横了三天。
早知道他会昏迷这么久,当初就把他扔在海边自生自灭了。省得现在每天和大叔打仗一样的给他消毒换药。
失去意识的人可真是沉,我这弱小的肩膀自然扛不动这么重的担子,所以偶尔失手害他脑袋在石头上狠狠磕两下之类的,也是情理之中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