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若是他中意的小果实,无需别人操心,他总是会栽培的。跟有希望的小果实比起来,费点劲儿再去取个一分的号码牌根本不算什么。
走到洞口,朝里面张望了一下。
凭小杰的感官,虽然中了麻药,现在应该也感觉到我的存在了。他停止了流泪,但依旧一动不动的趴着。
我跨进洞去,把两张号码牌放在角落。
到底要不要接受那个人傲慢的帮助,还是由他自己决定吧。
弯腰费力的把小杰扶起来,让他靠坐在地上。
然后从背包里找出水,小心的喂给他。
“肚子饿吗?”我轻声问。
“……”他有点麻木的垂头坐着,小脸脏脏的。
我帮他擦擦脸,然后在他对面坐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又不是治愈系的女主。
充满哲理的话也不是我一龙套张嘴就能来的,还是老实闭嘴吧。
月光还没照到树洞里,四周都一片昏暗。
我在洞内外都撒了点防蚊虫的药水,然后给小杰盖上毯子,自己钻到睡袋里,挨着他躺下,闭上眼睛休息。
那个我以为是蝉但仔细听听应该是种不知名昆虫的东西,依旧在外面的夜色里不知疲倦的叫着,但此时却不再让我有颓唐的情绪,只觉得催人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