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墨被那只叫软软的贝壳逗得“哈哈哈”地直笑,“姐姐,它还会叫非礼呢。”
子都也觉得那些贝壳们很好玩,不过还是小小教育了下仲墨,“以后不要随便摸人家啦,说不定它就是女孩子呢。”
仲墨有些迷糊,“贝壳也分男女吗?”
子都想了下,慢慢道:“可能吧。”她看了眼银禧,“你们这里的贝壳也是雌雄莫辨吗?”
银禧答道,“不是的,它们都是雌雄同体的。”
子都:……
仲墨:???
走了很久,银禧才把他们带进了一间迎客的正厅里。上首的座位上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们了。
左边坐着的是头戴蓝金冠身着宝蓝软缎(后来子都才知道他们穿的都是鲛纱)袍子的男子,右边是发色眸色到穿戴都是银白色的女子。
看到他们,银禧松开子都,跑到了蓝袍子男人身边,亲热地抓住了他的手,“父亲,我回来啦,我好想你—们啊。”注意到他娘亲不悦的神色,银禧立刻加了句,“娘亲,我更想您。”
蓝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银禧的父亲银藻,他也是闽中山的王。而那位冷艳的白衣美人,正是银禧的母上大人—胭月。
胭月最看不惯银禧撒娇的模样,她的纤纤手指戳了下厅堂中央,“站好。”
她一开口说话,子都一个激灵。刚才,她好像接触到了温凉的月光。
“娘亲,”银禧慢吞吞地站了过去,“我这一路真是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