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珍道:“我办的花会、宴席,她都不爱,也不爱与人交际。”
谢玉璋想了想道:“从前云京,毛家和林家的家塾是最有名的,他两家的女郎也最出色。许多人家不管是郎君还是女公子,都想办法找路子想去附学。如今林家的家塾是没了,不知道毛家的还有没有。若有,不妨让郡主也去附学,与同龄的女郎一同上课,或许能交些朋友。”
李珍珍眼睛亮了。
李固问:“毛家是哪个毛家?”
谢玉璋道:“是佐州毛氏。”
李固问李卫风:“礼部郎中毛利是否佐州毛氏?”
李卫风:“是……吧?”
谢玉璋主动揽下来:“这个事,我去问问舅舅吧。他一直在云京的,这些年动荡,云京的事,再没谁比他更清楚了。”
皇帝既许诺了她,不管李珍珍什么心思,谢玉璋便都不怕了。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既知李固如此重视家人,谢玉璋便想做点什么,既酬他对自己的好,又为自己积攒圣宠。
果然,她主动揽下河西郡主的事,李固脸上虽然依旧没什么变化,但谢玉璋就是能感觉得出来,他的心情变好了。
看着时间近了午时,谢玉璋起身告退:“惦记家中妹妹,心中不安。”
李珍珍颇慈爱,道:“那快回去吧。唉,这孩子要好些了,也告诉我一声,让我安心。”
谢玉璋谢过贵妃,李卫风也抬屁股:“那我也……”
李珍珍喝道:“你给我坐下,饭都不吃就想走?”
李固站起来:“我还有事,七哥陪大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