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林斐欣慰地笑了。
她心中又泛起一个疑问,她便问:“珠珠,你给我讲了那么多,全是你的遭遇。只说最后是我陪在你身边?可那些事发生的时候我在哪里呢?我难道眼睁睁看着你遭遇这些事什么都不做吗?我不信的。”
谢玉璋的脸色苍白了起来,心脏像被看不见的手狠狠攥住一样疼痛。
你……不是什么都没做,你是,做得太多太多了!
你不惜此身,事事挡在我前面。我经历的,你都经历了,我没经历的,你也经历了。
为了我,你侍奉阿史那,你侍奉夏尔丹,你侍奉乌维。最后,我们都以为此生就会留在草原,都以为乌维可以依靠的时候,你决定停药,给乌维生孩子。
不,你哪里是为乌维生孩子啊。
阿斐,你从未说过,可我知道。
你那是,为我生孩子啊。
【我们中原人认为正妻是男人所有孩子共同的母亲。】
阿斐,在你心里,只奉我为主,只认我为正位。所以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所以你生下了他们。
只因为,我这为难产伤过的破败身子,再孕育不了孩子。
谢玉璋搂住林斐,她声音发抖:“你不要问,不要问。”
林斐沉默了许久,抱住她:“好,我不问。”
谢玉璋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渐渐停止发抖,但她紧紧搂住林斐不肯放开。
“阿斐,以后我跟你,”谢玉璋脸埋在林斐的肩头,“决不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