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问问你那两个受伤同志,你问问他们,当初江乔跟他们走的时候,说没说过,这半路可能会遇到敌人的暗杀。可你们呢,有起到保护的作用没?

江乔已经提前给你们示警了,可是,你们是怎么做的?

这人出事了,你们就往我们家孩子身上泼脏水,没你们这样做的。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么长时间都没调查清楚?你们还好意思质疑别人,真以为敌特就那么好抓啊。

要是那么好抓的话,我们家江乔用的着躺在床上昏迷了四年?

你给我们的解释,我们很不满意,我们要求见你们的领导。”

侯殿奎在一旁神叨叨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小伙子,别怪我们有火气,谁家的孩子都不是打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谁家的孩子谁家心疼。

我们家江乔是啥样的人,做的怎么样,这么多年,你们心里没点数?

用你们的脑子想想,江乔一个孕妇都配合地跟你们回来调查了,她有必要做出其他的来?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她也没必要这么做。

那你们能给我一个解释,江乔为什么要这么做?”

男同志苦笑了一声“老同志,这个,我只负责接待,这深层次的事,我还真的没法解释,你们要是真不满意,我跟领导说说,你们等着——”

男同志刚转身要走,侯殿奎在后面来了一句“小伙子,你也是为人子女,你爹病了这么久,你肯定心疼,我们家江乔也是我们心头肉,我们自家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