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御连连摆手,调侃道:“霜妹贿赂萧公子的东西,傅某怎么好意思收下?”
咯嘣咯嘣,他快速把嘴里的糖嚼碎,咽下去后还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酸得很。”
萧绝横了他一眼,傅少御冲他笑得风度翩翩。
“日头太毒,咱们进屋说吧。”施奕将他们引至一间小院,内有东西厢房和主屋,道:“此次大会参与人数众多,城内的客栈怕是订不上了,就委屈傅大哥和萧公子在这里休息了。”
"无妨,有一间屋子遮风避日就好。"傅少御说。
燕飞霜指了指东边,说:“我就住在隔壁小院,若有短缺物品,只管吩咐我就是。”
傅少御看了萧绝一眼,萧绝不明所以地回看过来。
待那表兄妹二人走后,他才开口:“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傅少御不答,只扁扁嘴巴往榻上一卧,对着屋顶叹气:“真酸。”
萧绝把门关好,过去趴在了男人身上,咬着他的下巴喃喃道:“酸什么?”
“自然是酸那颗糖了,”傅少御垂着眼睫,双臂箍着那把劲瘦的腰,“你这么冷冰冰的一个人,怎么还有姑娘不死心地往你跟前凑呢?”
萧绝把手探进他的衣内,肆意游走,“谁说我冷冰冰的?”不轻不重地在男人结实的胸口拧了一把,他将声音压到最低,“我是你一个人的。”
傅少御很是受用,低笑着把人压到身下,吻作一团。
当天夜里,两人被施奕叫去书房,沈仲清、燕无计还有四大门派的掌门人都在,独独少了施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