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峰说:“这里是上次那伙人进来过的地方。”
光照过之处,地上有几个白沙烟头,死人离防空洞的铁门还有一段距离,散发着恶臭。尸体已烂得面目全非,胡杨道:“好几年前的了。”
林景峰说:“没有生蛆。”
他上前撼动防空洞的第一层铁门,发现上面横插着一根水管。
锁着的?是怎么回事?
看那水管已锈了好几年,几乎与铁门锈在一起。旁边还有插水管磨出的痕迹,林景峰伸手摇了摇,继而解开布包,取出背后的长刀。
胡杨动容道:“好家伙。”
霍虎道:“我的,我送他的。”
林景峰:“……”
林景峰抡起藏刀,漂亮一掠,将铁管一分为二,缓缓推开门。
“你认得它?”林景峰问胡杨。
胡杨:“我弟弟的发小。”
林景峰低声道:“节哀。”
门后一股潮气扑面而来,林景峰看了眼手表,说:“现在是两点,丑时,六点前撤出来,不管前面还有多长的路,走到三点半我们就回头。”
夜两点半。
唐悠在轧床下又等了许久,反复调整红外线眼镜视焦距离,透过窗口把辅助区域定格在防空洞外的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