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操站在徐远晨的肩膀上，用脸蹭了蹭徐远晨。

“灵泉宝宝怎么样了？”徐远晨并没有休息，他心里压着事情，倒是睡不着。

“楚寒死后，它就不说话了。”节操小声地说道，“你要不要去看看慕青？”

徐远晨抿了抿唇，说道，“我觉得还是让他自己安静会好。”摸了摸节操的头。

“恩。”节操小爪子抱着徐远晨的手，“不过你要做好准备，楚寒死了，可不是你杀的，你和灵泉宝宝之间的契约……”节操话没有说完。

徐远晨皱了皱眉。

节操挠了挠徐远晨的耳朵，“其实也没那么不乐观，就是可能灵泉宝宝成长慢点。”

“成长慢点？”徐远晨问道。

节操点了下头，“不可能一下子就有像是杨婉当初那么大的灵泉，灵泉宝宝要慢慢成长起来，你空间的灵物越多，灵气越充足，灵泉宝宝能生产的灵泉就越多。”

“哦。”说不失望是假的，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又和节操聊了一会，徐远晨就睡着了，只是还没睡多久，突然被节操嗷嗷的叫声弄醒了，节操不仅叫，还边叫边在他肚子上跳来跳去，节操个头不大，重量很大。

“快去看！有灵泉了！”还没等徐远晨发火，节操就嗷嗷了起来。

徐远晨眼睛一亮，猛地坐起来了，把还在他身上的节操掀翻在地，“哪里？”

节操顾不得别的，直接带着徐远晨瞬移过去，徐远晨看着眼前的草地，“哪里呢？”

“就在这里！”节操指着脚底下，“快看！”

徐远晨蹲下身子，照着节操指的地方看了半天，一条还不如小拇指粗的裂缝，裂缝里面薄薄的一层蓝色的水……

节操趴在地上，“就是少了点。”

“你确定这是少了点？”徐远晨没有奢望有杨婉那个一大片的甚至能洗澡的灵泉，可是……这是不是也太少了点？

“会多的。”节操倒是挺满足的，“滴水可以穿石！”

“等等。”徐远晨看向节操，“我能问下，它每天产量吗？”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节操终于施舍了徐远晨一个眼神，“滴水啊。”

“十滴？”徐远晨问道。

“一滴。”节操翻了个白眼，“你看着灵泉水灵气多充足，颜色多漂亮！这可比杨婉那一大滩纯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