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他才撩了撩眼皮儿,过两秒,克制地闭上眼,起身。
……
宋砚是闹铃响了才揉揉眼,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
懒懒散散地趿拉着拖鞋,挤牙膏,顺手摸了摸屁屁,然后就呆住了。
咋、咋回事儿啊!
尾巴咋还没消失啊?
头两次不都是第二天早上就没了吗??
这这这、病情恶化啦?
宋砚一边刷牙,一边沮丧,还好最近多了一大笔片酬。
要是他病死了,买墓地的钱应该够了吧?
一时间,宋砚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正想得入神,抬头,视线不经意地扫过镜子里的自己,却猛一下顿住了。
等等,
他、他头上,是什么!!
白白的,毛乎乎的,半弧形的……
软绵绵地耷拉在头顶……
左右两边,一边一个……
如果没看错的话,是……耳、耳朵???
还是那种小狗耳朵!!
继长尾巴后,他又……长耳朵了??
!!!
刚得出这个不得了的结论,宋砚就看着镜中的耳朵蹭一下,立了起来……
眼角余光里,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站在门口。
宋砚僵硬而缓慢地回过头,欲哭无泪地看着陆臻。
完了完了,新朋友肯定要跟自己说白白了。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