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虚虚地扶着宁决的手臂,问:“这样、这样可以了么?”

宁决亲了亲我的唇角,说:“第一次便吃下这么多,很厉害嘛。”

他按着我的力度小了些,我小心地想把玉柱拿出来时,宁决突然咳了声,小声对我说:“我听到了我哥的声音,你待会再拿出来,先去把裤子穿上。”

说罢,他在那玉柱的端部一点,便把它露出的部分变成了一条猫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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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悟到偏殿中时,鼻翼翕动了一下,隐约闻到一阵甜腻的香气。

弟弟从前学起符文不算专注,现在因着荀枝的缘故,竟然也刻苦起来,看着也是像模像样的符修了。

他正这么想着,便看到弟弟正抱着手靠在一旁看趴在床上的荀枝画符咒。

荀枝只穿着里衣,没系衣带,下身则只穿了亵裤,一根毛绒绒的尾巴从亵裤后特意剪的小洞冒出来,时不时摇上一下。

那双乖巧的蒙着水雾的下垂眼,正认认真真地盯着手下的符纸。

宁悟问弟弟:“尾巴是怎么回事?”

弟弟眨眨眼,伸手碰了下荀枝的尾巴,说:“我方才在教他怎么不念法诀化形。”

荀枝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笔下的线条便歪了。

宁悟靠近床边,看了眼满地都是符纸,问荀枝:“你今日画了多少张?”

荀枝抬起头,声音有些发颤地说:“七百九十二张。”

“你怕我么?”宁悟总觉得少年在忍着什么,但又还没想明白,“还是我弟弟欺负你了?”

荀枝重新垂下头,一边换了张空白的符纸画了起来,一边说:“没有。”

过了须臾,他才听到荀枝用细若蚊吟的声音说:“我、我想去如厕。”

宁悟说:“想去便去,还有你写了多少张符纸才能去的规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