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烛光下,他的面色安静柔和,屏气凝神一丝不苟的为床上的人把脉,光那样看着就让人觉得眼前的画面很美好。
他把完了秋一色的脉,俊美的脸上不由变得凝重,起来,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内息紊乱,气血两虚,可体内却又有一股阳火异常旺盛,真是矛盾异常,坏的不能再坏。
此时,在烛光的映照下,他方才清楚的看到她身上染满了鲜血,头发凌乱,脸上污泥糟糟,不禁为之一叹,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他抬手去解她衣裳,准备去查看她身上的外伤。
哪料,衣服解到一半,他不由惊叫一声出来。
“啊!”他像是触到了一块什么烫手山芋般,忙收回了手来,脸色倏染绯红,俊美的容颜又几许妖冶?他喃喃自语:“怎,怎,怎么是个女人啊?”他飞速的转过了头去不敢再轻易的就解人家衣服了。
在脱她衣服之前,他可是一点都没看出来秋一色是个女人的。
也是,秋一色一身黑灰色的粗布麻衣,穿的是男人穿的黑布靴,用的是一般人都扛不动的炽火神刀,她没有长发飘飘,只在脑后扎了一根手把来长的小辫,下面散落些许短发,额前留了一抹细碎参差不齐的刘海,身上一点属于女人的装饰品都没有。
要说那耳环吧,还是只有一个耳朵上有,上面有三颗银光闪闪的耳钻,最下面戴的是特别大的那种弯月环,就像异族野蛮男人带的那种。
虽是纤柳细腰,但她身材却是高挑,及至水长天精致的下巴那里,比他只是矮了半个脑袋而已。而现在她的脸上又是污泥糟糟,根本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来。
最重要的是因为她瘦,胸就顺其自然的平了!要不然她的胸要是能再大点,水长天也不至于一路都把她当做男人拖着了,及至解下了她的半身衣裳,那两座微微耸起的小雪峰才将是她女人的身份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