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岭当然把枪递给谷东,立刻,跳下车,就去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没事,是我不小心,我也没啥事儿,我现在就走。”一个大姑娘的声音。
宋西岭怎么可能答应:“我宋西岭不是那种讹人的人,而且我也有钱,姑娘你甭怕我是坏人,咱去医院,我给你看看去,好不好?”
“不用不用。”大姑娘说着,拽不住的就要走。
宋西岭拽着人姑娘的手就要往前拖:“要去要去,这事儿必须得去。”
“哎呀你烦不烦,我说不用就不用,你是不是不会听人话?”大姑娘还生气了。
苏向晚听着这姑娘的声音有点耳熟,谷东一把已经把门子拉开了:“小阿姐姐。”
真是千山万水有相逢,宋西岭开着车走在阿拉山口的大道上,居然就把大哥的女朋友给撞了,你说这稀奇不稀奇。
“小阿同志,你怎么会在这儿?”苏向晚也说。
要只是宋西岭,阿克烈烈就跑了,但是苏向晚也在,她就不好跑了。
而且,这姑娘也是爽快人,爽爽利利,几句话就把事情给说清楚了。
却原来,虽然她的父亲马木提是个军人,但是他的妻子并没有读过书,而且还是观念特别老的那种妇女。
再加上,阿克烈烈的姨妈,年青的时候本来是应该嫁给马木提的,但是马木提不肯要,于是就另嫁了他人,结果嫁的是个爱喝酒,又爱家暴的男人,结婚几年就离婚了,连嫁妆都没收回来。
他们民族的嫁妆一般都是非常丰厚的,基本上要达到自己家半数家产的程度,这样子,一离婚就等于是丢了一半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