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少数呐,你大概没听说过,少数跟咱们汉人结婚,你是要随他们的教义的。”郭梅又说。
宋东海还真没想过这个,一时间之就愣住了:“什么教义?”
“第一,不能吃猪肉,第二,要你真在外头吃点猪肉,估计回家就得用香皂水灌肠子,还有很多严苛的规定呢,比如说,一开始你只娶一个家属,过阵子人家就得让你再娶一个,少数一般都是四个老婆。”郭梅掰着手指头说:“你要不信我的话,就去问问别人。”
宋东海虽然想结婚,可是一听这些可怕的规定,吓的差点要跳起来了啊。
不过鉴于他对阿克烈烈的熟悉程度,他说:“阿克烈烈不是这样的人,她虽然跟我们饮食习惯不同,但她从来没有强求我干过什么。”
“没生孩子的时候当然了,你家家庭条件这么好,她敢放个屁,但等生了孩子,尤其是生了儿子,以我的经验,她们就闹开了,你要不想随她们的教义,那你就等着这辈子都甭想再见孩子的面吧。”郭梅说。
宋东海站在那儿,跟雷劈过似的。
郭梅趁胜追击,又说:“咱们光彩现在也是饮料厂的职工了,就是长的平常一点,咱们同一个院子里住着,知根知底,你俩要谈,我一分财礼都不要,真的,就让你妈把饮料厂的副厂长给我就行。”
所以,她想用她们家的陈光彩,换一个饮料厂副厂长的位置?
宋东海只是耿直忠厚,又不傻,而且最近跟阿克烈烈处了一段时间,耳濡目染,还有了点儿小聪明,他正色说:“光彩跟南溪一样都是我妹,我听我妈说她最近也一直在给饮料厂物色副厂长的人选,因为她喜欢阿克烈烈的缘故,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给我做媒的人,还有,一定要肯干,肯吃苦,要是让她知道偷奸耍滑不工作,她肯定第一个,把那人开除饮料厂的队伍。”
郭梅啊的一声,就往自己嘴上搧了个嘴巴子:“光彩哪配得上你啊,谈对象事情就算我没说,你可千万甭告诉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