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犹可,陈爱党从苏向晚手里抢过喇叭,额头上的汗直接往外嘣着:“领导,同志们。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在郭梅调到秦州之前,几乎没有见过郭晶晶。”
这还用说吗?
郭晶晶也不知道是跟谁鬼混怀上孩子,想打胎批不到条子,横竖边疆和内地离着三千公里,她胡编乱造,为了博得领导的关怀,不惜把自家姐夫都给编造进去。
“这不可能,这肯定是诬赖,我家晶晶不可能说这样的话。”郭梅往后退着,尖叫说。
苏向晚另一张揉成团子就扔过去了:“就是因为这次怀孕,她才能从边疆调回来,否则的话,40万知青涌入城里,大部分都没介绍信,为啥就你家郭晶晶有。”
郭梅是叫陈爱党像拖死狗一样的,从大礼堂里拖出去的。
当然了,大礼堂里所有的人,望着陈爱党时,全是那样的不解和困惑。
妇联不需要学历,郭梅才能进去工作。陈爱党一心扑在水电站和核电站,因为受过几次辐身的原因,都早谢华发,剩下的那几根头发都还白了。
可是谁能想到,他的家属居然是这样的人。
闹到半夜,王司令家,陈爱党在,宋青山也在,几个副司令都在。
“你要想离婚,组织不会反对,而且你家属妇联的工作,可能需要审查组去审查一下。”王司令拍了拍陈爱党的肩:“也别太当回事,军区的同志们都知道你的难处。”
陈爱党又不能跪,想想自己这些年来的辛苦,当然,为国为家,他肯定贡献给国家的,比给家庭的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