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几个司令员,领导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听说这件事的。
“不可能吧,明天给孩子重新检查个身体。”王司令笑着说:“宋西岭是我们秦州军区的人,这个病在秦州军区就只是个传说,你们大家也甭多想它,我估计只是个误诊而已。”
梁同却不这么认为,冷笑一声,他说:“那要是下个医院检查出来梅毒还是阳性呢,再说了,梅毒又没有误诊的先例,还是先公开,通报批评吧。”
“都没有经过论证,怎么能立刻就公开批评,梁部长,你这做法未免太草率了一点。”王司令说。
梁同拍着桌子说:“刚才调查部的人不也说了,只凭宋青山一言,说我家属是间谍,调查部的人立刻就把她给抓走了。在宋师那儿能一言堂,我这儿为什么不行,梅是资产主义的硫酸,是阶级麻痹,我现在必须立刻收押宋西岭,这个体检和调查,也必须由我们国防来做。”
“这个得让医院重新帮孩子查。“王司令说。
梁同说:“那也得是由我们来指定医院,万一你们伙同医院作弊了,宋西岭这个孩子,现在起由我们接管。”
这边,干病房里,领导们争论的不可开交,而宋青山和苏向晚俩还在忙着给狗蛋开招待所的房间呢。
谷东是因为早晨起来就没吃饭,饿的着不住,记得沈星火的病房里有颗金桔树,树上结了好多的小金桔,准备跑去摘几个小金桔垫肚子的,没想到,这些领导们的聊天,就给他听了个明明白。
宋西岭,那可是他的狗蛋哥哥呀。
这一听还了得,谷东跑的气喘嘘嘘,先回家,再到宾馆,因为没找着宋青山俩口子,转念一想,爸爸那小器的样儿,肯定是给狗蛋哥哥开了个最便宜的招待所,所以,他又往对面最寒碜的前门招待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