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赶忙解释:“她读的书确实不多,所以不懂得这个。”
宋团忍不住了:“我们不是不懂得保护我们的文化遗产,但是现在对于大部分的人来说,最重要的是先吃饱肚子。”
“这是个野蛮的军人,我不想跟他说话。”渡边先生说。
宋团脾气不算暴的人,受不了这个渡边,站起来,转身走了。
韩明还在那儿劝呢:“求您了,不论怎么艰苦,请您回去探完亲之后再回来,好吗?”
渡边索性连他的话都懒得回了,抱着书,躺在卧铺,只是闭目养神。
当然,苏向晚所谓的,自己能把渡边留下来的办法,韩明并不相信。
不过,做为秦州市的一把手,死马当活马医,而苏向晚提的要求呢,又不算特别苛刻,或者说难以满足,所以,韩明在不停的劝渡边的同时,也按照苏向晚想的办法,正在积极努力的配合着她呢。
转眼就到北京了。
北京啊,一出火车站就是一股油烟味儿,就连味道都跟秦州不一样。
“哇,这么多的火车,这么多的人。”驴蛋眼睛都花了,而且,他不是出门都得带根棍嘛,立刻就有大妈上前,指着他的棍:“这东西,给我扔垃圾桶去,哪来的野孩子,居然扛根棍子?”
好吧,谷东的棍子也扔了。
从火车站出来,是一条长长的巷道,川流不息的人群,一个个的,大包小包的,全往外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