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真考完,上了大学,得呼扇着翅膀飞走。
苏向晚更气:“人一生最大的噩梦可以说就高考了,我不得经历两回,你甭骚扰我了,赶紧给谷东辅导作业去,成吗?”
给谷东辅导作业,那是比高考更可怕的噩梦,宋团得深吸一口气,然后在脑海里给自己做很多很多的思想建设,才能上马啊。
十月的秦州,天气甭提多好了。
苏向晚家门前不止有菜,她还种了一棵核桃树,一棵苹果树,现在农历正好九月,苹果和核桃刚好是下季的时候,全栽下来,捂两天,核桃就可以褪青皮了。
“嫂子,你在给核桃褪皮啊。”宋小芹笑吃吃的走了过来,蹲在苏向晚身边说。
苏向晚看这姑娘脖子上有一个红痕,看起来怎么像个吻痕似的。
谷东向来是个不说谎的,他还说过,龚师长专门瞅着常丽萍的奶奶看呢。
苏向晚心头一动,遂问说:“小芹,龚师长那人咋样,像原来你伺候的那家子人一样不?”
宋小芹还是个傻姑娘,但说起这个来脸色立马就变了。
“蚊子咬的啊,现在的蚊子可真讨厌。”
“不可能,这天气哪儿还有蚊子。”苏向晚一把就拉住了宋小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说:“这个叫吻痕,是男女之间接吻才能有的,你实话跟我说,是不是姓龚的骚扰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