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家里,县城里,整人土司衙门都得找。

孙秀兰为了要嫁给宋庭秀,最近正是表现自己勤快的时候,带着吱吱在掏公厕,因为怕小谷东是上厕所的时候,淹死在公厕里了,掏完了土司衙门的不算,还把附近几个公厕全给掏了,边掏边喊着谷东的名字。

何妈跟李逸帆俩在掏所有的炕洞,怕这家伙突发奇想,钻炕洞里去,得给烧死在里头。

苏向晚带着驴蛋和狗蛋俩,大雪天里,满县城的转遍了,几个人嗓子都喊哑了,还是没找着。

宋团是在大街上碰上的苏向晚和狗蛋,驴蛋几个,大寒夜啊,俩小蛋子的脸蛋冻的跟苹果似的。

“一般人抓不走谷东,他要凶起来,肯定有声音。”宋团听苏向晚说完,笃定的说:“他肯定就在家里头。”

“找过了啊,我连锅都抬起来,灶里头都找过了。”苏向晚摊着双手说:“没有。”

宋团摸了苏向晚冻红的脸,当然,自打结婚以来,还从来没见她这么气急败坏过,莫名觉得好笑,应该是又好笑又可爱,三十岁的女人吧,她头一回急的跟个孩子一样。

“你摸我干啥,孩子在后头看着呢,老夫老妻的,要点脸吧。”苏向晚说。

“那不怕你冷,我给你搓搓嘛。”宋团好没面子啊:“我知道谷东在哪儿,我也笃定,那地方你们肯定没找过。”

你还甭说,回到家,苏向晚不相信,找了半天的宋庭秀,李承泽,两个蛋子,再加上个吱吱,没人相信谷东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