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镇长哦了一声,看着苏向晚呢。
“是这样,谢镇长,现在呢,我想把我妈和我弟的户口提回我们清水县,毕竟他们当初就是主动落户,来劳改的,这么些年,他们觉得不论从思想品格上,还是精神上,已经完全改造成劳动人民了,您看看,您有什么办法能帮帮我吗?”
谈判的第一要领,就是在不清楚对方所思所想的情况下,把问题推给对方,让对方跟着自己的脚步走。
果然,谢乡长思索开了:“你等两天,能让我好好想一想吗?”
显然,这事儿是可操作的,但是,谢镇长不敢给苏向晚撂准话。
“那就这样,我拿着这份操作规范,回去再细化一下,索性给咱们这儿的农户们写个操作手册,谢镇长您想到办法了,就来通知我,咋样?”苏向晚当然不见兔子也不撒鹰。
她的这份技术,且不论谢镇长掌握了多少,真想从她这儿拿走所有的资料,他就得帮她把事儿给办下来。
从镇政府出来,外面可真啊,大地都在冒烟呢。
地平线上,可以看到蒸腾而起的热气。
但苏向晚咕噜一下,居然觉得肚子又酸又胀又难受。
她捂着肚子就开始往厕所跑,一只脚踏踏进去,又因为厕所里那股子味道而给逼了出来。
“还真给你谈成了苏向晚?”阴魂不散的刘在野说。
他全程在外面听着呢,不说大跌眼镜吧,那也得是完全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女同志不但懂得高温发酵,还懂化学,毕竟肥料的反应,可都是化学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