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给人当众说是贼,小伙子觉得,自己这辈子,打概摆脱不了贼的烙印了,读书什么的,他都不想了,他就想在家呆着,给吱吱当个保姆算了。

苏向晚说:“那可不成,你要么不惹,要惹了,就得一竿子惹到底,而且你本身就没偷,为啥背个贼名儿?”

李承泽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苏向晚。

他明明白白知道,自己是凭画赚的钱,但是,刘敏莉一句偷,就把他给堵死了。

一个孩子而已,他想象不到,自己怎么才能替自己找回公道。

“系着,今天的事儿,我帮你摆平。”苏向晚说。

李承泽接过皮带,仰头看着苏向晚,就问了一句:“为啥啊妈妈?”

“因为你喊我一声妈,也因为我这个人,平常最护短。”苏向晚说。

李承泽毕竟比小的懂点事,还是很担心啊:“大舅好像都没有明确她是不是间谍,要人家真的又红又专呢,来路又硬,咱碰不起的,妈妈,算了吧。”

为了能有个家,李承泽不在乎在外面受多少委屈,反正回到家,看看吱吱那个小黄毛丫头,再看看他这俩臭兄弟,他就觉得,自己啥苦都能吃,啥委屈都能背。

“不论她是又红又专,还是间谍,到了咱们清水县,就只有搞慈善一条路可走。”苏向晚说。

确实,苏向晚还没有收到宋青山关于刘敏莉的准备确复。

但是,欺负孩子,这个苏向晚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