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瘸子点头如捣蒜了:“就是就是,该打该打。”

但是,方金换要能停止做死,那就不是方金换喽。

牵着大山回家的时候,宋青山心里还挺美的呢,昨天都吃嘴了,今天应该还能吃点儿别的吧,他有更想吃的,还没敢造次过。

不过,回家了等上床,哦不,还想等着苏向晚主动爬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她往墙角上搭了两只凳子:“那个,你睡的地儿。”

“你没事吧你,我有床我干嘛睡那个?”宋青山一看就急了,让他躺个硬板凳,他还不如回团里呢。

“赶紧把厅屋的炕盘起来,你就有大炕睡了,跟你妈说的似的,想怎么滚,你就能怎么滚。”苏向晚说着,被子一撩,就睡了。

宋青山看着两只凳子都要疯了,一直在连队,部队官兵们,人人家属来探亲,头一天都还很陌生,羞答答的,只要睡一晚上,第二天一个看一个,立马就不一样了,小手悄悄一拉,那就不松开了。

他不一样,家属总共见过三次面,每次都是睡一回就翻脸。

原来一起洗澡,陈爱党他们总笑,说团长又大又带钩子的,估计伺候起女人来爽的不得了。

他咋觉得,这玩艺儿它咋好像有毒呢。

“金换要明天还敢来,你咋办?”宋青山于是又说:“你总不能再骑着摩托车碾他吧,要不,跟我住到连队去?”

然后吧,大概他还觉得,金换那孩子还能调,就说:“现在公安执法是有诸多限制的,但是,明天我就让庭秀找他,找着了,带大坝上教育去。”

苏向晚说:“你知道吗,他压断了野蛋的腰,你大姐赔了五十块,但他自己连句道歉都没有,他还往死了的小阿舍的嘴里尿过尿,那其实就是猥亵,他在城里跟一群孩子乱玩,还差点把我家向红也抓去,这种事情是能调的吗,你那大外甥,我非搞死他不可。”